只见斑额头上几根青筋跳起,他闭上眼睛,握起拳头。
快被气爆了的斑,瞬身飞到卡卡西面前,掐住了他的喉咙。
带土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卡卡西感觉到了眼眶的温热,不知是后悔自己激怒了斑,还是难过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的带土,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带土,其实根本不怎么在意自己的死活嘛他干脆闭上双眼,任由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越收越紧。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伤,都会被死亡所治愈。
死了,就忘了。
“卡卡西,你这个赝品。”像是对自己说的,带土突然开了口,他一手搭上了斑的肩膀,示意请他停下来。
哼,这个臭小子,还是挺在意卡卡西的死活嘛。斑瞄了一眼卡卡西后劲的咒印,松开了掐住他喉咙的手,转身离开了。
在我眼里只有输赢,没有爱情。
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应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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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有时候觉得卡卡西很可怜,可是吃他的时候又觉得特别好吃,真是很矛盾的心里。
就这样,此后,卡卡西成了带土泄愤的工具,但是卡卡西每次都是像僵尸一样的躺着,任由带土怎么弄,只在他下既不迎合也不拒绝。
但是,他每次都没耐心和卡卡西慢慢做,每次都是横冲直撞,每次都是相当的暴力。然后自己完了就把卡卡西凉在一边,使他看起来像个用过的被玩坏了的布娃娃,发不出声音。
甚至,更夸张的是,带土嫌卡卡西的裤子太碍事,于是无理的要求他在房间里不允许穿裤子。
“哼。”
“怎么,有意见,卡卡西?”带土一手抬起他的下巴。
“带土,让我出去走走。”卡卡西取悦式的捧起了带土的脸。
“晚饭之前回来。”带土松开了卡卡西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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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隐村街道。
卡卡西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被雨水冲刷的雨隐村大街上。
路灯暗淡,街上屈指可数的几个人在街上走着。
路过一家小酒馆,卡卡西停顿迟疑了一会,便转身走了进去。
卡卡西身着黑底红云晓的披风,自然很招人待见。即使是不允许喝酒的未成年,老板也亲自接待,如招待贵人般的,拿出了各种各样的好酒,摆在卡卡西面前。
听说酒可以催眠,还可以镇痛卡卡西拾起一瓶蓝色透明的液体,一饮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