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巴斯王子你只摸雪露姐姐的头不摸我的!!!你偏心!偏心!”豆丁小洛在雪露怀里乱抓乱动。

塔巴斯没好气的笑了,也伸出手摸了摸豆丁小洛的脑袋,“又淘气。”

“哼!”豆丁小洛这才罢休,她鼓起腮帮做了个鬼脸。

塔巴斯绕过雪露在忍冬花藤面前驻足,他轻轻抚摸过忍冬花叶,思绪万千。

“爸爸,我记得忍冬花很好养活,不太需要照顾,只要到开花季它自然就会开花了。可是,这株忍冬花为什么一直不开花呀?听说它的香气很好闻的。”

塔巴斯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也不想去深究。他没有注意到花架上的翘起来的铁丝,手直接被刮出一条伤口。

“你没事吧?”雪露注意到了塔巴斯的手,她握着他的手,有些心疼。

塔巴斯的血滴落到忍冬花的露出了的根部。

“这还不简单嘛,我可是最会疗伤了,让我来!”豆丁小洛原本好好趴在雪露的肩上,这一激动,没站稳要摔下去。

塔巴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豆丁小洛的头发。

“啊啊啊!疼啊啊啊疼!”豆丁小洛捂着自己的脑壳,可怜兮兮地坐到了塔巴斯手臂上,她可爱的小手放在塔巴斯受伤的地方,白色的小光点落在伤口上,慢慢消失。

“这不就好了吗?”小洛傲娇地跳回雪露的怀里,一副快叫我女王大人的亚子。

雪露调皮地笑了笑,继续好奇地观察这株忍冬花藤。

“爸爸你快看!”雪露惊喜地指着忍冬花藤的尖端,“你看!是忍冬花花苞!”

塔巴斯蹲下来仔细瞧了瞧,是一颗小小的,白色的花苞。

回想起刚刚到经过,塔巴斯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自信地笑了笑,果断划破了自己的手。

“塔巴斯王子你要做什么!?”豆丁小洛惊呼。雪露也惊讶地望着塔巴斯。

塔巴斯轻声说道:“我的血可以让它开花。”他把血滴在忍冬花的全部根部后,然后握紧了拳头,当他再展开手的时候,伤口自动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