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魔女百科全书里关于他们这个种族说的很清楚,气温过低会冬眠,在外面流浪了几天把他冻坏了,所以要补觉。梅菲斯特叹了口气,没了浮士德干活效率大打折扣,他给自己找了个放假的借口,吩咐锅子煮点红姜茶,加胡椒和可可,然后钻回床上。虽说睡死了,但浮士德确确实实像条热感应的蛇,梅菲斯特刚沾到床沿就被浮士德缠上,压在身下,尾巴往梅菲斯特腿'间蹭——毕竟那儿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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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士德毛茸茸的脑袋蹭梅菲斯特。仔细想来,醒着的时候他可没这么大胆,永远都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和魔女保持着距离。可是渐渐的,两人之间的感情变了质。浮士德的渐渐演化成了恋慕,梅菲斯特的……

我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占有欲?我对我的芦荟都有强烈的占有欲,别说一条能走路的蛇。

施虐欲?应该不是,他被藤条掰断胳膊的时候我确实心痛。

那是什么?应该不是浮士德对自己那种想碰又不敢的狼崽态度,那要怎么概括……不知道。

自己那天晚上为什么会要求他补回来晚安吻?莫名其妙的就给了他这么一句话,他居然也红着脸跟我蹭。

这个麻烦的臭小鬼。梅菲斯特把他在怀里搂的紧紧的,腿间的尾巴在浮士德睡着的时候总有他自己的想法,搭在梅菲斯特大腿上缠着,慢慢绞紧——鳞片干硬了些,应该是又到了换鳞的季节,浑身发痒,喜欢到处蹭。

凉飕飕的尾巴尖蹭着大腿根,滑来滑去,梅菲斯特都被他蹭的来了感觉,想掰开却掰不动。啧,长大就了不起是吧?

浮士德冷的缩了缩,尾巴尖试探着挤进魔女的底裤,贪婪地汲取这里薄薄皮肤的热度,在会阴处滑来滑去,更是不怕死的钻进去了一些,挑得梅菲斯特又气又恼。

都是这个小鬼头的错。魔女这么想着,指甲划了个三角形,手指上凭空出现黏糊糊的油脂,拽出来已经进去几公分的尾巴在上面涂匀了再握着这玩意塞进去。

说实话,这不是他第一次用浮士德的尾巴。他这样淫乱又没底线的魔女,只要好玩的事什么都会做。半夜三更经常被浮士德嘬胸口嘬到硬,这小鬼也没有以下犯上的魄力,就用他的尾巴缓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