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知道。”被绝挡住了去路的带土不耐烦道,“我会耐心等到九尾人柱力生产的那天。”
然后,放出九尾,向那个无能的村子、无能的老师报仇。
明明抱着这样的念头,可带土同时也比任何人都相信,他的老师能够阻止九尾祸乱。
憎恨又信任。
如此矛盾的带土心中有个声音在对水门喊——
既然老师你那么厉害,速度那么快,那为什么没能保护好琳,为什么没能阻止雾隐的计划?
被绝挑起了一身戾气的带土,带着凛冽的气息来到了和一原约定的房间。
看着忽然出现的人,一原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不太对。
“怎么了?”他关怀地递过去一杯提前倒好的茶。
握着温暖的茶水,带土的气息骤然一变。
或者更准确的说,刚才那个是“假·宇智波斑”,而唯有面对一原的这个,才是宇智波带土。
“带土” 这个身份,以及相关联的一切,都是应当割舍、消抹的过去。他不止一次考虑过,他应当放弃与一原的频繁接触,因为带土是个已死之人。
可当这种念头出现,他又会劝说自己,一原已经被他下了催眠,只是月之眼计划的傀儡而已,与“带土”没有关系。
一边抗拒着过去,一边又在庆幸一原没在那场刺杀中死去,并全力保护着一原,简直像是风中的火烛,明明灭灭却总是挣扎着留存最后一丝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