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除了一切对一原施加的术。
他的手覆在面具上,用微弱的声音问道:“……你想看我摘掉面具吗?”他记得一原有很多次都想摘掉他的面具,却次次都只是将手停留在面具上,没有真的成功过。
一原手中的动作停下了,一片橘子皮掉在了衣服上也没注意。
他原先确实想摘下带土的面具,希望带土至少在他面前能回到“带土”的身份,可现在他却不那么想了。摘下面具或许意味着什么,可就算带土不摘下,他也依旧是他认识的宇智波带土,而且一原现在不太敢看到那副会动摇自己的容貌。
他拒绝了。
一瞬间,带土身上的气氛变得非常可怕。
一原以为他误会了什么,安抚道:“既然你不太喜欢摘下面具,就不用勉强,反正我早就认识你了。”
带土的气息稍微平和的一点,不过依旧透露着古怪。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一原按照自己之前的想法,避免和带土产生一些过于亲密有暧昧迹象的动作和话语,他将所有的言行举止都稳定在朋友的层面上。
过去的亲近和现在有意的控制让他的举动看起来像是疏远了带土一般,而带土也确实是这么认为。他觉得过往种种果然都是自己一厢情愿,是自己用卑劣的手段操控着一原陪他玩这种可笑的朋友游戏。
用来遮掩身份和半身的面具如同长着刺,不断地提醒着他一原的疏远。
他开始胡思乱想,有时候回过神来却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的那种好似不甘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