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的他只有走到一旁,把通往庭院的门开得更大些,借由流通的空气驱散屋内的辣味。
咳得带土都面色涨红了,才停下,一原又叫人送来了一杯牛奶的放在带土桌子上。
带土瞪着这杯牛奶,抗议道:“我已经过了喝牛奶的年纪。”
“会和我争这个,说明你还没过。”一原把牛奶往前推推,“护喉咙的,你咳得声音都有些哑了,不如我和你一起吃寿喜锅吧。”
带土的大脑当机了一下,迟了片刻才小声回道,“不用了,我不咳了,你吃吧。”
一原看了看,带土似乎真的不咳了,这才把自己的酒杯拿回来,重新倒上酒。
“咳。”带土突然又咳了一下。
一原狐疑地看过去,他连忙解释道:“我清喉咙。”
一原点点头,这才拿起筷子说到:“我开动了。”
带土也跟着开动。
许多年没吃火锅,一原吃得可欢了,佐餐的梅酒都一壶接一壶,不过他酒量不错,连飞红都没有。
相比之下,带土的动作则比他慢了许多,酒也只喝了两壶,最后还是和一原一起收尾的。
吃完辛辣火锅的一原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暖洋洋的,连温泉都没兴趣泡,往庭院一站指不定都能继续冒汗。
这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他晚上根本睡不着,就算睡前刷过牙还嚼了茶叶清口去掉了口中的味道,可体内的热度却完全没办法消除,跟揣了个扔不掉的暖手炉似的,不住地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