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又是气又是怕的带土看清自己眼前的景象时,他的大脑忽然当机了。
一原虽然料到他很快就会赶过来,却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带土的身躯正好挡住了从淋浴间到干区的唯一道路,这让一原放弃了先出去的念头。
没有人理会的花洒把带土淋成了落汤鸡,经由一原几经劝说才剪短的炸毛总算是服帖下来,意外的有几分成熟的气息。
水声还在哗啦啦的响着,两人却没有一个人开口。
直到水流进了带土的写轮眼中,一原这才看不过去地伸出手停掉花洒,为他摘掉面具拭去眼睛周围的水渍。
眼睛,对每一个宇智波来说都十分重要。
向来爱护眼睛的带土却任由一原的双手拂过他的眼角。
“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中忍考试太混乱了。”原本气势汹汹的带土一开口就散尽了气势。
“可是我想来。”一原对上他的眼睛。
“明年也可以,又不急于一时。”
“可是我想来。”一原依旧说道。
带土沉默了片刻,终是松口道:“至少让我来保护你……不要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随便离开。”
尽管心底的某个地方正为带土这句话而感到欣喜,可同时一原也清晰的意识到这已经是近乎病态的保护欲了。
“如果……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呢?”在狭小的空间里,他的声音异常清晰。
带土猛地睁大眼看着他,下一瞬,猩红的万花筒转动起来,一原被他用双手锢在墙上。
“我不允许……我不会允许你收到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