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开始向着甬道更深的地方走去,时而还是能感受到风,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石像都脱落了的原因,我们几乎听不到那种石像发出来的声响。

但无声中,从一具具干瘪的僵尸旁经过,也足够惊悚。它们每一个都干瘪得不成人形,可脸上却有着生动的表情。而且仔细想想实在奇怪,为什么死了之后还要在尸体外面糊上一层石料一样的东西呢?是一种特殊的棺椁吗?那具裸着尸体尤其古怪,一般人死了之后,都会下葬得体面一些,衣服还是要穿的。

除非,我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些人死的时候,真的发生了类似石化的反应,外层的石料不是其他人涂上去的,而是皮肤生长出来的,皮肤和外面的石料一样的东西黏在了一起,无法剥离,尸身也僵硬住,只能整体挪动。

这就细思极恐了。

我时刻留意着,毕竟我是什么体质,我心里还是有点数的。闷油瓶习惯保持谨慎小心的状态,张海客和小张哥看上去则更轻松一些。我不知道他们心里都有哪些猜想,不过目前来看,他们对于这些谜题,虽然不能确定,但并没有脱离他们的掌控。

这种自信我是很难有的,我这个人总是想太多,入行又太晚,跟张家人比起来,经验这种东西,永远是欠缺的。

正这样想着,我们身侧一个粽子突然“动”了一下,可能跟之前那个朝我伸手臂的一样,是一种物理变化,不过这次,这个粽子朝着小张哥倒了过去。

我还没有亲眼见到过小张哥打怪,印象中他的嘴里藏了很多削铁如泥的刀片。果然我眼前寒光一闪,小张哥从嘴里吐出一片,角度刁钻,姿势凌厉。

那铁片钉进粽子的脑袋里,粽子直接被打得向另一侧倒去。

小张哥颇潇洒地从粽子身上迈过去。

我实在忍不住了,对他道:“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玩过一个小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