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在胎中就有亏损,先天亏损,后天又多喝药,实在难。”陈御医一看那孩子,就知道很难救治那个孩子,“若是能温养好一些,让他少生病才好。若是他总是生病,才补进去的,又流失了,难啊。”

这孩子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漏斗,一端补进去,一端又漏掉。还是口大的朝下,流失的多。

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保住这个孩子很难,陈御医只能说这样的孩子,大半部分看上天,少半部分看他自己。

贾敏一听陈御医的话,脸色苍白,厚厚的粉都遮不住她眼底的白,声音颤抖,“求您,救救他。”

“不是我不救他,而是得看他能不能稳住,少生病。”陈御医道,“我开个方子,试试。只是是药三分毒,却也不好多喝。”

那么小的孩子就开始喝药,还喝了那么多,如何能好呢。

陈御医心里清楚,就算他开了方子,不一定就能救得了那个孩子,只能尽力试一试。

“多谢。”贾敏听到这话,也无法了。要少生病,才可能养好一些,她和夫君曾经请的那些大夫便也是如此说的,还说孩子活不过五岁。

陈御医虽然没说孩子活不过多少岁,但贾敏也明白,要是孩子总是生病,那便是活不了很久。

张老夫人见贾敏那般痛苦,只能轻轻地拍拍她的手,“孩子还在呢,别伤心,总有法子的。”

“在江南时,我跟夫君便已经请了不少大夫,他们说的话都差不多。”贾敏红着眼睛,“今日,御医虽然未说孩子活不过五岁,可我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