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儒家执明君死于墨家矩子之手,也是墨家矩子亲自厚葬。”锻神锋说道。虽有记载但却没有对现在仍然活在世上甚至活得很好的执明君有异义。
因为在一个月后,执明君又出现并自逐儒家。
燕风元嘉倒是很坦然:“埋都埋了,现在去挖还能挖出一具白骨。不过你又如何得知这些,据吾所知,现今儒家都已无相关这一事记载。”
“家父的…日记。”本来是打算找找有什么可以参考的讯息,毕竟那张图纸他曾在父亲遗物中见过。
燕风元嘉了然地点了点头,明明说的是自己的生死,却好像只是谈了有没有吃饭一般轻易。“吾确实死了,死得不能再死。”
锻神锋不说话了,那他现在看到的是什么,鬼吗?
燕风元嘉安抚地笑了笑,放下盒子拍了拍锻神锋的肩,“如果你父亲还在应当也是清楚的,只可惜他去得早了些。”
“江湖事风云莫测。”锻神锋默然,上一任锋海主人死的时候他不过稚龄。
“风云莫测比不过人心算计。不继续问了吗?吾知道你还有疑问。”燕风元嘉说。
“锋海认得合作者是执明审命,只要你还是就无需多问。”锻神锋退开一步拂袖,再问下去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锋海与儒门只是合作也只能只是合作。
“可惜了。”燕风元嘉有些遗憾。
锻神锋太明白不过那些被锁死在儒门这条船上的世家是怎么一回事了。“锻家对传说中的死而复生长生不老都没有兴趣,不过愚昧者自欺欺人的救赎。”
“人因有死亡才有意义。”燕风元嘉不符合年龄的脸上忽然多出了一丝怅然的意味,“可惜吾还有未尽之事,死还不会是吾的绊脚石。”
锻神锋哼了一声,“让你甘愿去死的人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