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如来皱眉显然对对漆宴孤鸣提出的建议感到不满:“先生何出此言。”

“试问你可有怀疑过你师尊?”漆宴孤鸣只是眸中带笑地看了他一眼,便背着手将面向转向了营地之外。

“……冥医先生要我相信师尊,师尊要我谁都不信,我……”

“你怀疑了。”漆宴孤鸣稍稍侧过头看向俏如来,之间他脸上的迷茫之色浓重,似乎是在信与不信之间徘徊。

默苍离的局兜兜转转总能够达到他想要的目的,就像人性经不住考验,而默苍离一刀刀都深深地扎在最脆弱的地方。

“先生也想让俏如来不论如何都信任师尊吗?”

漆宴孤鸣一双眸子盯着俏如来许久直把人看得浑身发毛,最后才幽幽地说道:“我倒是很想告诉你真相,但由他人口中说出的真相不及亲身体会。若有机会你到不妨亲自去羽国走一遭。”

“那先生相信师尊吗?”俏如来问道。

“默苍离于我而言不是信与不信能够说的明白的。”漆宴孤鸣抬头看向天空,“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不想去阻止罢了。”就像二十七年前,他想杀我,我一直都知道。

“俏如来明白了。”俏如来点了下头道了声明白。

漆宴孤鸣有些好笑:“我自己都不明白,你就明白了?”

“虽然先生不如冥医前辈那么在乎师尊,但还是相信师尊。”

“错了,因为我知道他这个人绝不会做对人世有害的事情。”漆宴孤鸣摆了下手,“但也仅仅只是人世。”而非人族本身。

俏如来像是明白了什么关键陡然一震,又带着些许不可思议地眼神看向漆宴孤鸣,一个简单的问题在喉中千回百转最终还是被他咽回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