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苍越孤鸣猛地提声,“夫子孤王敬你当年帮助,但,却也不缺你的微薄援手。”

“人之将死何必贪恋权势。”

“嗯?”靖灵君眨了两下眼睛有点弄不明白状况了。

“你们根本没有证据!”

“杀你,需要证据吗?”燕风元嘉甩了一下衣袖,牵起袖摆,“就凭天师云杖一点,什么证据都不需要。”

“靖灵君你也相信他的话吗?”这比默苍离还要无耻,忘今焉转头望向靖灵君。

“信。”靖灵君抱着胸点头,“勿君没理由愿望辅师。”

“老夫与什么辅师像吗?”忘今焉差点一口气噎住,不是说这个靖灵君是出了名的耿直吗?

“像,虽然乍看之下不同,但细看眼型唇形相同。”靖灵君又点了点头,其实是不像的,但是如果说不像那麻烦会变多。

“如果国师与那琅函天相像,为何这么多年过去了道域才派人前来。”玄之玄忍不住出声,这一看就是在联手对付忘今焉。

“有一句话说得不错,副盟主的四肢和身体比例确实不太协调。”奚霏舟一边笑一边说道,无视了俏如来疯狂打眼色的暗示,走到了台面上。

“你!”一而再再而三被人在同一个地方嘲笑,玄之玄咬牙,“尊驾并不是三域之人,也莫要伸手过长才是。”

“理论上说,我是中原人。”奚霏舟摸了摸下巴,弯下腰对玄之玄笑眯眯地说道,“不过也能算是小半个苗疆人,不似副盟主来历不明。”

“那师相以为呢?”燕风元嘉移开目光落到一言不发的欲星移身上。

“苗疆与道域的内事,鳞族不参与。”欲星移没有下浑水的打算,他海境可比混乱的中苗好多了。

苍越孤鸣点了下头说道:“那就请师相让鳞王签署协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