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逍遥身上的上到还好治,但无情葬月却不同了。直到此事残酷的真相才被人徐徐道出,原来无情葬月脑中的邪气已经严重到无法抑制,更难以治愈。
“血不染的邪气?”燕风元嘉抬起手敲了下门柩引得房内交集的三人不约而同转头。“修儒,别哭。”
“王爷。”修儒语调之中已是哭腔。“对不住我没办法。”
元嘉顿了一顿,转过头对身后人的说道:“杏花君你呢?”
“啊?师尊?”从燕风元嘉身后走出来的是确实是记忆中的模样,但师尊明明,明明已经……
“冥医!?”风逍遥这一次淡定了,不就是传闻中已经去世的人嘛。
“修儒啊,唉。”看见修儒愣的说不出话的样子,杏花君叹了口气,所以说做医生要面对的太多,看破生离死别也不过是轻言。
“你也只有六成把握对吧,杏花君。”然而轻飘飘一句话,在幔帘纷飞间揉碎也寒凉了方才暖起的心。
“六成?现在我有八成,再加上你我有十成。”杏花君走到了无情葬月身前听到这句话转过头说道。
“嗯?道域每一部功法都有他致命的弱点,也就意味着不论怎样都不能十全十美。”燕风元嘉仍旧站在原地,纱幔翻飞时仿若两个世界的人。
“你也学了道域功法。” 杏花君转头说道,“我听苍离说过,你是儒道通修。”
然而谈到道域功法燕风元嘉语气便冷漠了许多,“既然如此吾为何还要学道域的功法。”但却拨开幔帘走到了跟前,衣摆上的血迹未来得及清洗干净,晕染成了大片的浅红色。
他身上基本只有两种颜色,一种白一种红。那些曾经出现在化体身上的绚丽色彩似乎从不会出现在他身上。
杏花君还记得那天出现在琉璃树下的孤斐堇,蓝色的珐琅发饰在微阳下折射的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