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起灭悬知临水镜。”
欲星移心底咯噔一下,完了,这个样子反而更像了,如果他说自己是孤鸿寄语默苍离他还能不信一点。难道是矩子死的不甘心所以死而复生了?还是说这是夺舍附身?
默苍离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欲星移脑子里想了些什么,但他现在也确实没心情和这只鱼“叙旧”。
而就在默苍离打算绕开欲星移亲自去找另外两个人时,躺了不过短短一个时辰的玄狐却是出人意料的提前醒来。
魔气一时之间充溢与整个十万琼枝,雕栏玉砌蒙上灰暗,倒地的玄狐竟然缓缓睁眼。
“这是。”欲星移惊诧之下突然想起玄狐是在接下来俏如来止戈流之后死亡,那现在的玄狐岂不是。
“鳞族师相如此闲情雅致?”默苍离起身左移一步挡住欲星移视线,“此地是儒门财产之一。”
欲星移抬头,这样又不像了,这么说这一回是儒家的挑衅。等一下,儒门和儒家不能混作一谈,那么说这是执明君的动作,如此说来,难道这个真的是矩子吗?
“你是,他的什么人。”玄狐直挺挺地坐起僵硬的转过半身,在看到默苍离身上那熟悉的气息之后疑问又成了了然,“你是那个人族。”与话语同时升腾的是携带魔气的剑意。了然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
默苍离缓缓侧头余光才触到玄狐便闭上了眼睛。比起一干儒生,整个夜銮台,苗王,这一个不死的魔者才是真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