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温皇说第一句话,就已经入局,不论是你还是西剑流。”燕风元嘉眯了眯眼睛,甚至连他也已经入了局,诶,温皇此人骗财骗情,偏偏还满嘴以诚待人。

“前辈对温皇前辈很是忌惮。”俏如来试探。

“中原可不忌惮苗疆?俏如来你太过相信温皇,他的话你可以全信但也不能全信。”燕风元嘉忽然抬手折扇贴近俏如来死穴,脸上带着一丝莫测的笑意。“更甚,你不该信吾。”

俏如来一避不避,他并没有感觉到燕风元嘉的杀意,更何况……“俏如来相信前辈是因为前辈出身儒家,父亲素有儒侠之名,那么儒琴前辈应当也对得起这个儒字。”

“儒琴,儒?啊,这个字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大得过中原与苗疆的世仇?”燕风元嘉叹了一口气收回扇子一摇,原来是史艳文的原因,也是毕竟是史艳文啊,“苗疆三杰的好友自然也是出身苗疆,那身为苗疆人吾该帮你?”

“前辈真的一心向着苗疆吗?”俏如来问道,除了毛绒绒以外看起来没什么和苗疆相近的地方。

燕风元嘉突然眉头一皱:“这一声声前辈却让吾忆起一件事。”

“前辈请讲。”俏如来恭敬道。

“下一回,学你父亲称一声先生吧。师隐,下车。”燕风元嘉拿折扇敲了一下昏昏欲睡的师隐,又敲了敲车厢。

“啊?主人,什么下车?等一下诶,我们难道要走回去吗?中原离徽山岛很远啊!”师隐因神志不算清醒一脸懵逼地摇头晃脑。

“此路尽头本非徽山,终途已至为何不下车?”燕风元嘉说着拿折扇指了指车外的路。

“但是,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回去。”江师隐皱了下眉有些不解与不满。不解的是自家先生真的打算留在中原,不满的是那将信送到徽山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