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心性还有莫要怪啊!”坐在对面的神蛊温皇摇了摇扇子。
燕风元嘉揉了揉额头:“丢人现眼。说到哪里了。”
“好友你引导舆论,将所有的问题都转移到藏镜人的身上。”神蛊温皇拿羽扇点着下巴说道。
“如此肯定日报乃吾之手笔?”
“本来只是怀疑,但现在看来,那苗疆公报也是你的。”
“哈,没错。先是在苗疆散布藏镜人是史家人的消息让本就因为大祭司预言而心疑苗王下决定,再然后利用中原人的愚昧引导说法将仇恨全部转至苗疆头上。很简单也很明显,但却也很有用。”燕风元嘉点头。
“可不是所有人都吃这一套。”神蛊温皇晃了晃茶杯,徐徐说道。
“但只要大部分的人认定了这个说法,史艳文的压力就会变小。”
“可惜,他仍旧被人追杀了。”神蛊温皇眯眼。
燕风元嘉:“那么到底是谁暗中勾结了西剑流,却也一目了然。”
“可不算一目了然吧!”
燕风元嘉幽幽道:“还不够明显吗?如果如此俏如来还不能够察觉,那……”
“你要做什么?”温皇问道。
折扇合拢置于桌面,燕风元嘉两手一摊。“不做什么,看一场好戏罢了。倒是你,军师大人还没有来找你吗?”
“赤羽大人啊!快了,不过应当是先找好友你,才来问罪我才是。”
“所以,吾才会来你的神蛊峰避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