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将dr walker带出去？那只是一个任务。od已经死了，我更应该杀了你斩草除根，thor odson。dr walker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而且我刚刚想到……”他逼近thor，每个词里都像是含了血，“你带dr walker出去是为了查证他背后的势力和你父亲的死有什么关系吧？也就是为了寻找杀死od的凶手。那我应该帮助对方才对，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个人才是我的盟友。”

他竭尽全力地将每个字都化作利刃插进thor的心坎里，事实上他也的确成功了。

金发的alpha拳头攥得死紧：“别这么说loki，你不是真的这样想的。”

“我不是这样想的？我不是这样想的？！”

他连续问了两遍，语调中的疯狂是thor前所未见的。loki含着眼泪望着他，扭曲的笑容牵动着面部肌肉都有轻微抽搐。

“我六岁的时候父母就惨死在歹徒的刀下，thor，我当时就躲在床底下，刀尖一下下戳进肉里的声音我永远都忘不了。如果不是ufey把我从火场里救出来，我早就死了。是他找到了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是他给了我一个家，我只有这么一个亲人。可是od夺走了我的家庭、毁掉了一切，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这么想？”

thor几乎要被他逼到贴靠在牢房的铁栏上。

“loki，我知道你的养父对你很重要。但是你未来的人生也很重要，这样下去我们只会一损俱损。”

“那没什么不好，od的儿子会给我陪葬。”

两个人的呼吸由于距离的原因几乎交叠，上一次他们这样凑近是为了亲吻，而这一次却是因为仇恨。

thor忽然不知如何辩驳，只能用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定定地望向lo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