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装修简单,却又处处透着情调,床边燃着的熏香散发着丝丝甜味,朱红的床铺更添了几分暧昧。

聂明玦与他赤身相贴,早已被他蹭得火起。聂怀桑白皙的肌肤与红艳艳的床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刻沉浸在情欲中,皮肤被蒸成了浅浅的粉红色,更显瑰丽无双。他面有泪痕,眼中含泪,一双眸子清丽中带着妩媚,迷茫中透着欲火,哭得红彤彤的鼻尖可爱又惹人恋爱,被吸吮得微肿的嘴唇又格外勾人心魄。

聂明玦死死地盯着身下的人,彻底被这番景象迷惑了心神。他伸手探向聂怀桑的后穴,轻轻在那穴口周围转了两圈,将褶皱抚开些,小心地挤开禁闭的穴口,插入一个指尖。

火热的媚肉争先恐后地挤上来,紧紧地咬住聂明玦的手指。指尖的火热触感叫聂明玦头皮一麻,下身登时青筋一跳,愈加精神。

聂怀桑面上没有半点不适,反倒迫不及待地往下挪了挪,夹着屁股想将聂明玦的手指吃的更深。内壁不断蠕动,毫无阻碍地将一根手指吞了进去。聂怀桑自己动了动腰,然而一根手指对他体内那如同万千只蚂蚁爬过的瘙痒来说,简直就是隔靴搔痒。他哭唧唧地伸手去抓聂明玦的巨物,眼中的乞求不言而喻。

聂明玦的柱身被他一摸,额角绽出一根青筋,在聂怀桑体内的手指条件反射地一勾,在他的内壁重重扫过。聂怀桑媚叫一声,浑身软成一汪春洋,只能瘫在聂明玦身下任他动作。

聂怀桑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敏感到了极点,被聂明玦稍加触碰便激起一阵阵快感。他满脑子只想求得更多,只想让聂明玦身下那一柱擎天的孽物狠狠贯穿自己。

聂明玦想起前两次的惨烈,自然不肯顺着聂怀桑的动作直接往里冲。他伸手在床头柜抽屉里翻了翻,果然摸出一个香膏盒来。花楼里自然不会缺了这种东西。只是聂明玦从不寻花问柳,只大概知道这香膏是作润滑之用,却不知道楼里准备的香膏,比起寻常润滑膏,更添了助兴催情的成分。

聂明玦挖了一块在手中融了,左手把聂怀桑在他身下作乱的手压到头顶,右手沾满了透明水滑的膏液,两指探入聂怀桑的小穴。

聂怀桑的穴口早就张着小口准备接受入侵,在有润滑的情况下,两指直接滑了进去。黏腻的液体触上内壁,聂明玦两指在里面转了一圈,甬道变得更加火热湿滑。聂怀桑只觉自己体内的火焰更窜高了一个火苗,叫人抓耳挠腮的痒意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四肢胡乱地扑腾,竟不知怎地绊倒了聂明玦,一个翻身压在了聂明玦上方。他动作迅速地握住了聂明玦的分身,把自己那水光淋漓的穴口对准了,一使力便坐了下去。

聂明玦这次处处小心,生怕弄疼了聂怀桑,手上力道极小,一时不慎被聂怀桑骑住,还没回过神来,便觉下身头部被纳入了一个极紧致极温暖的甬道,咬紧了牙关发出一声闷哼,两手在聂怀桑大腿上骤然收紧,抓出一道道白印。

聂怀桑哀叫一声。聂明玦的尺寸太大,他尚未完全开拓的后穴吃得十分吃力,但被火热坚硬的柱体捅入的感觉实在美好,瘙痒的内壁叫嚣着想吃更多。聂怀桑松了撑在聂明玦腹肌上的手,借着体重一点点往下压,一滴汗顺着额角滑下,砸在聂明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