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瞌睡时候送枕头,第一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麟七活动了一下肩膀,掩饰自己的尴尬。
什么意思啊!东方教主怎么说的这么含蓄!能不能考虑一下在场的不是各个都脑子灵活,可不可以说的直白浅显一点?
已经恍然大悟的陆小凤低声和麟七道:“七童要治眼睛,这是大事啊!花家七公子要治眼睛,那大宋各处花家的人,就肯定都得给自家七公子送药材,送好东西,全力帮助治疗啊。”
“这不就有了名正言顺,四处传递消息的理由和掩饰了吗?”
麟七恍然大悟,更是无比震撼,没想到金陵这里的计划,竟是在花七公子治眼疾的时侯就已经布下了。
玉罗刹还在殷勤小意地给西门吹雪端茶,剥水果。那低声下气、软声讨好的样子,如果在场的人不是都知道这是玉罗刹,那是西门吹雪,玉罗刹是西门吹雪的亲爹,光看这画面,怕是都会误以为这是个美貌小倌,在殷勤地讨好侍奉自己郎心如铁、冷心冷情的恩客……
王怜花接着道:“第一个问题解决了,还有第二个问题。”
“我们得想办法打入敌人内部啊。”
陆小凤茫然地问:“但这事又是怎么和玉教主扯上关系的?”
王怜花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西门吹雪,得到了玉罗刹满含警告的一记瞪视。然而此时玉罗刹武功还未恢复,这瞪视根本不痛不痒,王怜花十分爽快地就把玉罗刹卖了个彻底:“怎么叫扯上关系呢?西门庄主这不是才和叶城主恩恩爱爱过了好一段小日子吗?”
“一个一早就死的人,而且还是曾经利用过自己儿子、在和自己一心向剑的儿子比剑的时候搞阴谋的人,突然回来了。而且还和自己儿子又黏黏糊糊上了,这能让玉教主放心吗?”
麟七捂着嘴,挨近陆小凤:“怎么的个意思?玉教主折腾这一通就是不满西门庄主和叶城主在一块儿?”
陆小凤使劲把麟七往旁边推:“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这种问题,是他们能讨论的吗?!陆小凤深谙明哲保身之道。
玉罗刹冲着麟七微笑。
西门吹雪投来了更加冷冽的目光:做出这种事情,居然还有脸去威胁别的人!
玉罗刹敏锐地感觉到西门吹雪扎在自己背后的冰冷目光,赶忙飞快转回身来,继续好声好气地问西门吹雪要不要吃酥饼。
挺厉害一个西方魔教教主,现在脸上就差直接写上委屈两个字了。
不过看到玉罗刹的脸,西门吹雪的怒火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