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了所有问题的两个字。

杀你的人是我。

救你的人是我。

带你走的人是我。

你所想到的西门吹雪也是我。

经过紧张的两日行车,西门吹雪的唇边和下颌长出了青色的胡渣,多了一点沧桑,平添二分暖意,看起来倒不像之前那样冰冷。

叶孤城听见这两个字,会意地笑了一笑,阖上眼。

西门吹雪心中愉悦,脸上不动声色,道:“我来驾车”

陆小凤手里提着小马鞭:“啥?”

西门吹雪轻松道:“这两日你辛苦。你坐车,我在外面透透气。”

现在陆小凤和叶孤城待在车里,陆小凤的眼睛直往上翻。

倒不是陆小凤对身边安安静静的朋友有什么不满,而是西门吹雪抱姑娘似的把人抱了两天,人一睁眼他跑出去透气了,这猴年马月才能追到手。

半途中清醒,疼痛颠簸,实在比昏迷还要难受,倚坐起来更觉晕得天旋地转,叶孤城是即便你杀了他他也耐得住不吭声的人,昏一阵醒一阵地捱着。陆小凤奔波二日,入耳只有匀称的马蹄声,他累得先睡熟了,不由得滑向一边,一头压靠着叶孤城的肩膀。叶孤城手都抬不起来,更别说推动陆小凤,此时便是不想忍着也只能忍着,一头冷汗撑住陆小凤这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