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坐到床边,拉平整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还醒着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肖战微微抬起下巴凑上前来,试图睁开眼睛看看他,睁开一半又垂了下去,“听不到。”

“???”王一博觉得有点好笑,明明是个哥哥,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他想到pos之前说的话:“万年冰河时期保留下来的芬兰冰川水的纯净,配合六棱大麦的质朴,fndia口感清纯,但是后劲很足。”

如此看来,除了被撞晕了,大概率是酒的后劲上来了。

王一博一手撩开肖战的刘海,一手拿着自己简易处理的冰袋放在肖战被撞到的部位,轻悬着冷敷。

被冻到的人忍不住缩了缩,说了声:“冷。”

因为双手都放在了对方的头部位置,王一博不得不俯身凑近对方,轻声安慰道:“不冷,不敷一敷会肿的,你乖,快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而肖战许是因为被冷敷拉回了一些神志,虽未睁开眼睛,却喃喃唤了一声:“一博……”

“嗯?怎么了?痛吗?”

“练舞……累吗?”

“……累。”

“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王一博望着闭着眼睛无知无觉开口的青年,望着他的眉骨,他的眼睑,他的鼻端,他的唇线和他唇下的痣,时间镌刻了谁又升华了谁,遗忘了谁又抹去了谁?

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委屈与不甘:“因为有人跟我说,让我站在他可以看到我的位置,这样他就可以一直看着我,为了让他可以看到我,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去往有更多光的地方,不管有多苦,有多累,我都可以坚持。”

“那他……看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