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由的塔比莎还想挣扎,不过戴蒙可是阿卡姆里身手数一数二的好。塔比莎这点反抗无疑是没有丝毫用处,被折起双臂的塔比莎再次被结实的登山绳绑紧,戴蒙将她丢进一个同样包装用心的大盒子。
“到站队的时候了,”芙丽兹大概比较了一下自己左右两边的人,她伸手虚画了一条线,“各位,请以这里为界限。”
“有人有硬币吗?”芙丽兹摸遍了全身的口袋都没有摸到一枚硬币,有点生气。她问着台下疑惑而担忧的人质观众,但是没人回答。
“here you are(我这里有)。”戴蒙询问了一圈,找到一枚硬币递给了芙丽兹。
“so sweet,boy(真贴心)。”芙丽兹扔起硬币,单手接住,“人头。”
“抱歉了,塔比莎。”芙丽兹敲了敲装着塔比莎的盒子,“其实这也是你的机会,哦,希望你还能再见到亲爱的芭芭拉小姐。”
听到这些的塔比莎狠狠地踹着箱子,但并没有什么用。
“左边的各位,真对不起,”芙丽兹根本不按什么规矩来,完全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你们要倒霉一点。”
那群阿卡姆里的疯子把芙丽兹左手边的观众都绑起来,凡是想从左边偷遛到右侧的人都被一枪打死了。
这些平时端庄得不得了的先生小姐们在面对生命的威胁时,无一不是面目狰狞。待在安全圈的人内心在窃喜,待在左边的人拼命地想逃到对面。
芙丽兹冷眼看着这些愚蠢虚伪的人,真是不可救药,面对有武器的敌人,却连反抗都忘了。
“戈登探长,如果你还不能实现我的要求,”芙丽兹面对摄影机,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每十分钟,就会有一位先生或是太太被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