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真的要掐死芙丽兹一样,这并不是一个安静平和的夜晚,但屋子里寂静到可以清晰听到芙丽兹沉重急促的呼吸。
杰罗姆贴在她的耳畔,“y ~dear fritz, do you want to challenge death
(亲爱的,想试试死亡的感觉吗?)”
轻柔的声音和温热的呼吸让芙丽兹不自觉地微微侧了下脸,接着就感到杰罗姆用的力气更大,甚至能听到气管和骨头因为压迫而发出的嘎吱声。
“another question(换个问题),”松开气息已经变得微弱的女孩,芙丽兹有些脱力地靠在酒柜边咳嗽着,杰罗姆脸上是不变的邪恶微笑,“how's it look(我看起来怎么样)”
“ the sa as before(一如往常)。”芙丽兹的声音嘶哑,喉咙里都是血腥味,眼里还泛着因为窒息而生理性出现的一点泪光。
“e onfritz,虚伪的人才会坚持。”杰罗姆十分失望的样子,猛然握住芙丽兹的后颈往前一拽,和她脸贴着脸,距离近到对方在自己眼里都成了虚影。
看上去就像是在接吻,呼吸缠绕着,近到哪怕酒香满室也可以闻到对方身上的火|药味或者血腥味。
“你还在坚持吗?”说话的时候,杰罗姆的嘴唇轻轻地蹭过芙丽兹的脸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嘴角疤痕粗砺的触感。
“yes,i do”像婚礼宣誓那样庄重,芙丽兹从未有一刻比此时认真。
“ha!”杰罗姆嗤笑,“芙丽兹,好听的话人人都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