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呢?”我比较关注这方面。

“已经有了突破方向。”

目前,黑衣组织不仅是我的情报网,更是港黑的外接研究部门。

我们的走私生意中不包括毒/品,那种成瘾又容易让人失智的玩意儿是个人就不喜欢,是被森先生绝对禁止的。但在驳杂的黑暗世界,很有可能会不经意染上这些东西,那就只能依靠强制戒断了,相应的戒断药物必不可少。

这对也有好处,官方提出和我们进行交接也正是为了合作共赢。

对研究所进行简单的视察后,我看着被琴酒打理得井井有条的组织,决定给劳模的工资卡上多打点钱。

“好好干,别在卧底面前露馅了,他们还得替我们干活呢。”走的时候我拍了拍琴酒的肩,摆出上司对小弟的作态,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道,“需要用钱就跟我说,工资会涨的。”

一提到工资,琴酒仿佛听见了噩梦般地手机转账短信音,表情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

“我先走了。”我对他笑了笑。

直到自己的上司背影消失在街角,银发男人嘴角的弧度略微拉高,突然露出一个不符合“琴酒”常态的诡谲笑容。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弥漫起了淡淡的雾气。

他拉低了帽檐,挡住了染上靛色的眼眸,不由得低笑出声:“不愧是彭格列超直感,果然发现了啊……”

拐过一个弯,我脸上还算亲切的表情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