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老板熟练地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汽水,开了盖子递给我。

在琴酒一言难尽地注视下,我把汽水往酒杯里倒了半杯,汽水和红酒兑在一起,杯壁上很快冒起了小小的气泡。

说实话,我不爱喝酒精类的饮品,很多时候喝酒是为了适应气氛,不管是社交场合,还是一些私密环境,喝酒总比果汁要有氛围一些。

于是,往红酒里兑汽水就成了我喝酒的常态,虽然中也十分拒绝这么做,觉得我纯粹是在浪费昂贵的红酒。

当然,“喜不喜欢喝酒”与“会不会喝酒”完全是两个概念,我是会喝酒的。再怎么说我的酒量都要比中也好上许多,喝上头了也不会撒酒疯,反而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处于兴奋阶段,通过减少言辞和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更镇定。

这倒是很少有人做到,毕竟大家喝酒都是为了纵情声色,没有像我一样拼命克制的,可能是因为我不太喜欢无序的状态吧。

五分钟过去,一杯汽水兑红酒下肚,我舒了一口气。酒杯底端碰在实木桌子上发出一声轻响,颇有几分用酒壮胆的感觉。

我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围巾,顺便拎起放在吧台上的黑斗篷。

“要走了吗?”琴酒也放下了酒杯。

“嗯,我要回去了。”我对琴酒交代道,“下次戴蒙·斯佩德再联系你就直接和他说解除契约,想要来见我就让他自己出来,再像只老鼠躲躲藏藏的,我就要给复仇者监狱捐款建设监控系统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