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南贺川吗?”不似柱间那么坚信南贺川的存在,也没有全然地认定临也就是那个「谁也不是的」的男人,斑其实是抱着随便试一试的想法的来问的,反正没有损失。

“哈?”临也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看斑一副「没错,我不会说错话」的表情,他及时收住了质问斑是不是在故意逗他的话,转动脑筋,开始回想,同时推测这究竟是不是个人名,想来想去,都觉得好像被坑了,“那不是人名吧?听起来像地名?”

斑点点头,“嗯,那是一条河。”

“……”一条河、一条河而已,你为什么要用问一个人的口吻来问?

“没有。”听到不是所爱的人类,临也的热情减了一大半,无精打采地拿筷子戳了戳面前的寿司,懒洋洋的说:“那种东西,随便上网问一问都会有答案吧。”

“上网?”

“啊——”临也状似歉意的笑了笑,摊手,“我忘了你们不会上网了。那可以去找地图翻一翻,说不定能够翻到。不过,你们找条河干什么?”

“是河主动找上我们的。”柱间好心解释。

然而,临也一脸迷茫,怀疑自己遇到了神经病。

坦然接受了设定的柱间以为别人一样,没有很详细的解释缘由,直接说结果,“南贺川摆脱我们帮他找个人,可只说了是「谁也不是的男人」,我们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临也哈哈地干笑两声,随即得出结论:“所以,你以为是我吗?抱歉,我从不和河流打交道。”

“这样啊……”柱间略沮丧。

斑挑眉,心说,看吧,就知道不是,哪里有那么简单,该花的钱还是得花。

“就是这样啦。”临也靠在椅子上,放松了身体,一边状似不经意地朝着窗户外看去,脸上的神情有那么点怪异。

……话说回来,他们为什么要在这样的场合里,谈论这种类似怪诞一样的话题啊喂?

……

直到离开露西亚寿司店,和赛门告别以后,临也都在思考,感觉多少有点魔性的变化啊,他原本不是这样的人来着。

对了,他要做什么来着?为什么要请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吃寿司来着?

嗯……

柱间和斑在他后面走着,倒不是一定要跟着,而是不知道往哪边去,索性暂时就这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