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abo】戒断反应
作者:孤舟闲行
第一章
他正与吴邪搂抱在一起,以一种紧密无间的,交媾的姿势。
彼此下身的反应都已经非常明显,而他右手有三根手指刚刚埋入吴邪体内。甬道干涩而紧致,他试图曲直抽插了几次,换来吴邪卡在嗓子里的一些破碎呻吟。张起灵低头去看吴邪的脸,只见他的眼睛用黑色的布条绑着,眼角润出颜色稍深的水渍。此外,自己的左手手腕被简单固定着,稍一动作就有非常强烈的刺痛感。吴邪难捱地扭着腰,试图给自己争取一些渴望已久的摩擦,他凌乱地顶撞在张起灵腹部,顶端已微微渗出液体。
张起灵颇为艰难地分神注意周围,他们身处一个黑暗、温暖而潮湿的环境,有大量水气不断从不远处冒上来。要屏蔽耳边断断续续喊他名字的声音非常不容易,张起灵活动了一下左手手腕,巨痛让他的大脑稍稍清醒了一些,这才凝神几秒,他得以听到外面呼啸的狂风夹着暴雪,一次次拍击在陡崖上的声音。
地缝,温泉,暴风雪,手腕骨折,吴邪的眼睛——绑布条是因为他此时出现了雪盲症前期的症状。张起灵用比平常更长的时间才掌握了周遭的状况:这是通往青铜门的路,他们正在长白山的温泉旁边,时间是十年前。
吴邪发现了他的分神,不满道:“你他娘的在想什么……”他一边骂,一边凑上来索要一个安抚性的亲吻,但因为眼睛看不到,只胡乱地蹭到了他的脖子。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做出反应,张起灵含住吴邪的唇,将他的舌包卷于口中,回旋翻动似欲吞食般吮咬他,他知道吴邪很快就会喘不上气,但仍然不想放过他。他试探着将右手手指齐根没入,极有技巧性地在内壁上一寸寸按压过去。吴邪终于挣脱他的吻,无法抑制地往后仰着身体,喘息间呼出大量白气,不情愿地漏出一段极其缠绵又欢愉的呻吟。他难耐地松开一只搂着张起灵脖颈的手,探下去抚弄自己,前后的刺激让他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肠道随着套弄的节奏不断咬紧手指。
没有润滑,张起灵不敢贸然动作,正想再做些准备,被吴邪摸索着握住胳膊催促:“要做就快点,别磨蹭!”张起灵抽出手,那处穴口仍留恋地咬着他,这几乎让他失控。早已按捺不住的器物从裤子里释放,顶开吴邪的股沟,在入口处来回摩擦。吴邪浑身一震,穴口猛地缩了缩,前面性器也随之颤抖着,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来。
张起灵撑开他的腿,一手将他的腰往上托举起来,让自己一点点埋下去。不到三分之一,已经到了吴邪能容纳的极限,他们似乎完全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这是十年前,吴邪尚未完成分化,bate的结构要容纳alpha的器物实在不易,何况是张起灵。吴邪目不能视,用手去够他们相接之处,握到张起灵那根,不知是被惊到还是被烫到,哆哆嗦嗦地收回手去。
张起灵留恋地来回蹭弄,竭力克制不将自己完全深捅进去。手受伤很不方便,他这样想着,单手在吴邪身上轻抚,配合唇舌挑逗着制造快感帮他放松。
“都这样了……你特么还能忍?能不能利索点直接来!”
张起灵动作一顿,想尽力忽视吴邪言语上的挑衅。他知道这样不行,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年他们在这一步卡了将近半个小时。
毫无疑问,这是张起灵的记忆,他连吴邪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呻吟都记得清楚。
事先剧透的好处就是,这一次张起灵跳过了曾经失败过的所有尝试,直奔重点。他握住吴邪的下体,在顶端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掐揉按压,指腹来回摩擦马眼,复又揉捏双囊,发丘指上的薄茧反反复复刮蹭柱体。吴邪不知还说了什么,但声音完全变了调子,最后几个字卡在喉咙里,他微微张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眉间狠狠皱起,像是在抵抗无法承受的痛楚。几个回合后,他在张起灵手里喷射出大团液体,小部分溅在张起灵腹部,然后滴落下来。
张起灵抽出自己,将吴邪的东西在上面快速抹匀了,勉强作为润滑,趁他仍在高潮的失神阶段用力挺入他。
吴邪被后面突如其来的刺激再次推上顶峰,前面颤抖着陆陆续续又吐出些许白浊。
“我操你张……嗯啊!”吴邪再次被拽入漩涡,他爆着粗口,两腿却夹紧他的腰身,张起灵大开大合地在他体内深深操弄起来,他甚至清楚地记得吴邪的敏感点,一进去就凭着记忆在那附近来回碾压。
吴邪前面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再吐出来,只有后穴持续不断的痉挛昭示他此时正在经历的阵阵快感。张起灵在那持续的收缩按摩中近乎疯狂地顶弄他,除了有节奏的水声,还能听见吴邪咬牙切齿地喊着不成词的名字:张起灵小哥张小哥。最后连“闷油瓶”三个字都尖叫着喊出来,山体缝隙的空间让水声撞击声和呻吟交融之后又来回回荡。但吴邪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他生理性的泪水从布条底下流得满脸都是,平整的指甲在张起灵背上留下见血的抓痕,他很艰难地承受着太过猛烈的撞击频率,身下因为剧烈摩擦变得滚烫,穴口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最大幅度地撑开,而混合着精液的持续捣弄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些细碎的泡沫。他们胸膛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心律正在重合。
【瓶邪/abo】戒断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