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mo什么的,gay什么的,原来是这样啊……但那除了给我与真琴加上标签以外,还有什么别的意义呢。
毋宁说,意识到自己正在性爱中扮演着男性不常见的角色,使遥变得更加兴奋了。他这一具身体,毫无疑问地拥有着男性的器具,却又反道行之,以女性的方式接受着恋人的爱,而只要他想,他便可以主动而非被动地接纳对方。无论何种姿态,真琴都会像遥全盘接受自己的身体一般、接受着遥。
因此,遥丝毫不收敛那放荡的叫声,随着真琴舌头扫动频率的提高,像是要哭出来一般带着鼻音绵绵呻吟着。但真琴捂住了他的嘴,恋恋不舍地松开已经被吸得湿淋淋的肿大乳首:“遥,声音轻一点,叔叔阿姨还在家呢。”
如果父母能够听见、并意识到那叫声是出自亲生儿子之口,一定会为自己的淫乱而吃惊,但真琴不懂的是,遥并不在乎父母如何看待自己。尽管如此,遥还是乖乖点头,用双手捂住了嘴。
真琴很满意,撩开了凌乱的被子,向重点区域进攻了。遥那褪了一半、还挂在脚踝处的内裤,以及他已经硬到流出前液的阴茎,暴露在天光之下。完全脱离被子的覆盖才发觉,原来是这样的寒冷,遥不自主打了个颤,阴茎却因为低温的刺激,变得更加膨大了,紧贴在他的小腹上。
真琴用手掌摩擦遥的龟头,沾了流在大腿根及腹部的透明液体,扒开遥的臀缝,向着肛门毫不迟疑地戳入了一根手指。
遥本因为最敏感的区域被触碰,爽得即便捂住口鼻也漏出啊啊的呻吟,大腿痉挛起来。却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吓到,僵直了身体,括约肌也紧缩,牢牢含住了真琴的食指。
“不行……好奇怪,你拔出去。”遥扭着屁股挣扎,却被真琴捉住肩膀,无法向上蹭着床单逃走了。
真琴垂着眼睛,仔细观察着手指插入的地方,很为难的样子:“但是,不好好扩张的话,我进不去呀,遥也会受伤的。”
骗人的吧,进不来的,怎么可能进得来呢?遥撑起上身,伸手去剥真琴还好好地穿着的平角内裤,很明显尺寸不合适,裤脚紧紧绷在真琴鼓起肌肉的大腿上,更不用说被柔软布料兜住的那一坨了。真琴直起身,方便遥帮他脱下内裤,他自己则动作不停,向遥的直肠深处戳着手指,又软又热的皱褶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
遥无暇顾及自己下身,目瞪口呆地看着从内裤中跳出的真琴的阴茎,那是和主人温柔的脸孔不符合的、用尺寸彰显着侵略意味的性器。之前在浴室内,真琴只是半勃,何况隔着水,遥看不真切,只觉得真琴的鸡鸡根部怎么很粗,从龟头往后,是一个锥形的走势,和自己直上直下的一根比起来,显出些憨头憨脑的可爱来;现在,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完全勃起的真琴的阴茎,毫无疑问是与可爱这个词无关的。那是从茶色毛丛之间竖起的一把剑,将会把他牢牢地串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