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光彩的事情当然要暗地里悄悄的进行, 族长收买了下人在苗玉翠的晚饭里掺了迷药, 而且宅子的后门没锁留了一道缝隙。

到了约定的时间, 族长悄悄吩咐下人放好了火,敲锣打鼓带着一群家丁闯进屋子里抓贼, 可怪事发生了,苗玉翠人好好的, 还在对镜梳妆, 房间里也没有任何潜入外人的痕迹。

大半夜,丈夫死了, 竟然涂脂抹粉,不知道给谁看。

族长暗骂了一声妖精,正打算带人退走——王二想必是卷钱跑了。

“族长,找到了一只鞋。”一位家丁神情惊慌的禀告道。

“在哪里找到的?”族长认出这正是王二的鞋子。

“在井边, 有人掉下去了。”族长脸色又青又白,心骂真是个蠢货, 也不看着点路, 竟然还能掉井里去。

举着火把的人从房间消失, 苗玉翠伸手带上了门, 插好。

苗玉翠打开了床边的大柜:“军爷快出来吧,他们走了,多亏你提醒,不然奴家怕是平白被污蔑了清白。”

孙海伸手摘下了军帽,解开了领带,舒展了下被柜子禁锢住的身体。“我猜我不告诉你你也有办法,你是怎么把王二骗走的?”

苗玉翠支支吾吾,眼神闪烁的避开,却不曾想被孙海一把抱住:“你要拿什么谢我,嗯?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别动,你一挣扎,立刻就会把他们引回来。”

苗玉翠脸色大变,情急下用指甲挠了孙海的脸挣脱出来,也不知道她指甲为什么如此锋利,孙海捂住脸,然后惊讶的看着手上的血迹,脸色黑如锅底。

她赶紧解释道:“军爷息怒,不是我不肯答应您,实在是有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