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刚答应了她的请求,便要求温存,倒显得有些胁迫的意思。他一向自认为是有风度之人,怎能做出如此有失身份的事。既然已经确定了她的心意,他不急于一时。
容乐看着他的背影逐渐远去,心中长吁一口气。
今后,可能没法拒绝宗正无忧的要求了。心虽然没法控制,但是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从此彻底断了那前尘往事,也不是坏事。
她在黑夜里遥视远方,不知道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她有些隐约的失落和无力感,自己的力量太渺小,太微不足道,以至于只能被动接受他的保护,无法为心爱之人做任何事情,反而还要拖累于他――她知道他不介意,可是她很介意,真的很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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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正无忧回到了自己房中,一个年轻女子连忙拢了上来,小意殷勤的给他端来了茶,又开始给他捏腿捶背,正是前几日长公主送给他的侍女。
宗正无忧喝了一口茶,看着面前这个名叫痕香的侍女,微微皱了下眉头。
平心而论,这个痕香还是有几分姿色的,甚至从侧面一眼望去,和容乐颇有些相似之处,正是因为这一点点相似,当时正在被容乐的坦白气的头脑发昏的宗正无忧才会把她收了房。
现在宗正无忧清醒过来,顿时看痕香浑身上下哪里都不顺眼了,长的虽然不错,但是行为举止透着一股小家子气,和容乐犹如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