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露忽然醒悟自己被套路了,羞恼道:“你管我为什么睡不着,总之不是因为你”
话语未落,她已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拉进了大殿,背后的门哐啷一声关闭了,双唇已被堵住。
一阵缠绵的热吻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腰带正在被解开,忽然清醒过来,又急又气的推开了他:“在大殿做这种事情,你哪有半分天帝的样子?”
润玉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此处空旷幽静,甚合我意。我已经在大殿外设置了屏障,你无需担心。”
邝露哼了一声:“你不是最近都在和你的老情人日日在此处相会,还要我做什么。”
润玉莫名其妙,只觉得冤枉:“我每天处理公务都来不及,哪有什么老情人。”
邝露咬着唇道:“你的老情人,不是叫天下苍生吗?她在你心里,可比我重要的多了。你有她就够了。”
润玉不禁失笑,拉着她来到桌案之前:“既然露儿你嫉妒,那么今日本座也给你同等待遇如何?”
笔墨卷宗被瞬间扫落在地,他眼中燃起熊熊火焰,手将她身子一箍一抬,牢牢压制于桌案之上。邝露惊叫一声,身体悬空,不由自主的牢牢搂住了他的颈脖。
他埋头,柔声说,“桌上有点凉,你忍忍,待本座帮你取暖。”
桌案如冰似雪,她却炽热得心里发慌,颤声道:“昏君!还好意思说什么一统六界,吹牛不打”
他眉毛微挑,轻笑不答,手却轻车熟路的往该去的地方去了。
这半个月,他舍不下面子,不肯主动退让去找她,忍的实在辛苦。既然她今晚主动送上门,哪有放过的道理?
他低低喘气:“当明君当太久了,偶尔做一做昏君,也不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