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真琴当天晚上就坐飞机走了,走之前还去医院把手弄了一下,裹的跟个粽子一样,上飞机一堆人给他让道,腰肢不盈一握的空乘小姐甩着秀发问他先生要不要我帮您拿箱子,橘真琴挥了挥圆圆的右手,想说没事我一大男人不麻烦你,还想推推眼镜。
手抬到一半发现自己手指头好像不太利索,愣了一下发现它们还锁在纱布了。
橘真琴朝着那空姐勾起笑,说不好意思小姐您还是帮我拎一下吧。
小空姐被那笑迷的晕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在此等帅哥面前做出搬箱子这等粗鲁之举,娇羞地小步走开,过了半会儿和另一个腰肢不盈一握的小姐一起过来了,橘真琴又是报以歉意一笑,结果那位新来的小姐也顿时不愿意搬箱子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橘真琴分明在空气里看到些火花,然后看到她俩又准备走回去。
不会是还想找个人来吧。
橘真琴眯了眯眼,嘴角勾起又重复了一遍。
“小姐,麻烦帮我搬一下箱子。”
那两个空姐不盈一握的小腰僵了僵,俩人转过头来一起晃晃悠悠把箱子搬上去了。
吓得橘真琴差点把她俩扯开自己搬。
橘真琴惊悚之间还听到隔壁的小孩尖锐的声音。
“妈妈,那个大哥哥的手好像多啦a梦哦!”
终于坐下来,他系上安全带,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