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吐的撕心裂肺,身上还层出不穷地渗出灰蒙蒙的油状物。

他红着眼圈,回头冲金无望有气无力道:“我感觉很轻松很舒服。”

这话配上王怜花狼狈不堪的卖相,给人一种对方很变态的感觉。

金无望嘴角抽了抽,道:“青春永驻不老丹或许有排除人体中脏污恶臭杂质的效果,所以才有这种感觉。”

王怜花点了点头,继而鼻子一皱,道:“身上臭死了,我们快去洗澡吧。”

这个澡洗的有点长。

金无望和王怜花就像掉入沼泽地,浑身恶臭难闻,用清水洗了两遍,又用肥皂洗了三遍,之后两人泡在洒满花瓣的热水中,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

金无望靠在桶壁上,双眸微闭,水珠不断从头顶发丝沿着光滑如玉的脸庞滚落。

王怜花盯着男人天仙般的俊脸花痴了一会儿,又盯着他性感强劲十分有料的身躯暗自吸溜口水。

他万分不理解,为什么金无望生的这般好看。

真是越看越好看,叫人把持不住。

王怜花舔了舔唇瓣,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金无望睁开眼睛,淡淡扫了他一眼,便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

然而,这里实在不是鸳鸯戏水的好地方。

即使金无望与王怜花并不在意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但是也没有被一群人围着听墙角的爱好。

何况,他们是来打入敌人内部,而不是玩乐郊游。

王怜花也只能过过眼瘾。

沐浴之后,熊猫儿见王怜花披头散发过来,大声嘲笑道:“方才你掉进粪坑里了吗?臭气熏天!隔着老远,都快被你熏晕过去。”

“在下见熊兄中气十足活蹦乱跳的,可见熊兄命有多硬。”王怜花白了他一眼,拿牛角梳梳着湿.漉.漉的头发,而后省事的用内力烘干。一头墨发随意挽起一个,用玉簪松松垮垮固定在脑后。

用命硬来形容一个人,可不是什么好话。

尤其是熊猫儿无父无母,孤家寡人一个,暗示的意味甚浓。

熊猫儿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张破嘴着实歹毒。”

王怜花拱手道:“熊兄过誉了,王某不过实事求是而已。”

熊猫儿:“……”

是可忍孰不可忍,熊猫儿再也忍不住洪荒之力,举起双拳揍了过去。

这时,金无望自里间出来,见熊猫儿追着王怜花非要揍得他满地找牙的架势,无奈地摇了摇头。

沈浪道:“他们像是没长大的孩子,不是吗?”

金无望擦拭着头发,闻言微微一笑,道:“熊孩子?”

沈浪笑道:“金兄形容甚是新奇贴切。”

金无望洗澡时间过长,便有些口干舌燥的缺水症状,他踱步来到桌边,替自己倒了杯茶,几口灌下肚。

沈浪道:“金兄和王兄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不然,怎么将自己搞的那般狼狈。

金无望沉声道:“吃错了药,排毒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