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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普通弟子整日在山里练门派统一心法的悲惨样子,强大修士的亲传之位,一直是众人所觊觎的对象。

咳咳……虽然他绝对算不上什么强大修士,但阿月应该不会拒绝……吧。

而楚九渊很快将他的手拍落,寄无忧一愣,这才想起他竟是犯了大忌。

阿月他向来不亲近人,更别说揽肩膀这种亲昵的肢体接触了。

“嗯。”

“好了好了,下回不这样……”寄无忧的声音戛然而止,又问:“你,阿月,你方才说什么?”

楚九渊并没有意识到寄无忧的情绪,侧头问:“不是说要结印吗”

“……对!结印。”

寄无忧心情大好,进到屋里,经过门廊时被木刺刮着伤口都没想喊疼,生怕坏了这位准徒弟的心情。

他走进不久前才藏身过的这间屋中,木窗已经被鬼人鼠所破坏,将室内的风景暴露在外。虽然无人经过,但想了想,寄无忧还是用灵符重新化出了一扇崭新的木窗。

“寄……”楚九渊顿了顿,犹豫了半晌后,改口道,“师父,结印该如何做?”

楚九渊还不习惯的这个称呼,寄无忧却早已听过千万遍。

同一人说,同两个字,却让他从前世听到今生,百听不厌。

寄无忧想了想,说:“我听人讲,是灵血相融,元婴相会,我虽未及元婴境界,取灵脉中的血也是一样。”

不等楚九渊开口,寄无忧就咬破了食指指尖,将其上的红色血滴印在了少年冰冷的额间,而后,楚九渊也学着他的样子,在寄无忧额上重复着做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