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得知楚九渊拒绝不觉晓时,始终像是在生气的难看脸色终于一变,流露出些许诧异来,但又很快收敛,回到那副被欠了银子的臭脸色。
他时不时找自己,寄无忧倒是没所谓,他对秦珅印象不错,两人聊的也投缘,就当是做个酒友也不错。
只不过秦珅每回带酒过来,楚九渊就脸色一冷,将自己酒杯里倒满白水,坐在二人身边,不管不顾地小口喝水。
寄无忧原本以为秦珅一个活过几千岁的修士总不会在意这些,没想到过了几日,他似乎渐渐摸准了楚九渊会离开屋子的时间,专门挑着这会儿过来找他喝酒了。
接过酒杯时,寄无忧还没想到虽然人不在,酒味却还会留下。
也没想到,就是和外人喝几杯酒,夜里便会被压回床里一顿乱啃。
虽然还未做到最后一步,但一夜过后,他看着镜中自己从脖颈遍布腰间的红痕,羞耻到想要撞墙自闭。
不管怎样,在问天楼的日子总是和平美好的,喜爱各地游走的寄无忧甚至都有几时,产生了想以此地为居的念头。
只不过几日后,又发生了一点微波般的小小变数。
“寄无忧,四海宴你难道能不去?”
忽然闯入他房间的紫云天,开口就是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寄无忧动作顿了顿,侧头看向男子一身整装待发的礼服,皱眉问:“为什么我要去?”
四海宴是仙界百年一次的宴会,类似于人间的毒王宴,聚集了五湖四海各方修士,凡是混的有头有脸的,都会出席宴会,图一个增长名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