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恢复能力同样适用在小丑的大脑上。

被杰森用在小丑身上的脑电波装置，从某种意义上讲是破坏了小丑大脑的某些神经，使得小丑的行为模式像个小姑娘。就像是某些监狱给罪犯施行脑叶切除手术一样，而脑电波装置其实就是脑叶切除手术的细致版，定向的调整被使用方的行为模式。

这个脑电波装置的短板就是，一旦使用者恢复能力很强，自身将被破坏的神经复原，那么一切将会恢复原样。比如现在……

“哼哼哼，哈哈哈，小蝙蝠真是好久不见了！”

扭曲的恶劣的独属于小丑的笑声，在阿卡姆大门外响起。

刚刚将小丑送到目的地的蝙蝠侠心下一沉，他看着这种状态的小丑本来就阴暗的脸色更加深沉了。小丑现在的表情他很熟悉，每次他想到什么新点子的时候都会露出这样的笑容。面对这个状态的小丑，蝙蝠侠此刻很不放心将他重新关回阿卡姆。因为就算是他也知道阿卡姆的警卫措施在小丑眼里就跟玩具屋外的包装没什么两样。

“夜翼，小丑复原了。”

蝙蝠侠对着独属于蝙蝠家的通讯设备如是说，然后不过一秒就接到了夜翼的回复。

“等等B，我和小翅膀马上就到。”

等几分钟两只小鸟赶到的时候，他们就看见一只五花大绑的小丑和一只浑身散发低气压的蝙蝠侠。

“Well，我还以为艾瑞雅给我的装置能有多靠谱呢！合着也才挺不过几个小时。”戴着头罩的杰森耸耸肩，随后下一秒就从腰间掏出佩枪顶在了小丑的脑门，“所以还是这样一了百了吧，干完这票谁都安生。”

“不，小翅膀，别这样。”

“放下你的枪，红头罩！”

“对对，就是这样，来吧小鸟，开枪吧！快啊！想想那个仓库，想想那时候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你，你还等什么……唔……”没等小丑调拨完，实在不想听他说话的杰森用刚刚跟夜翼上街买的苹果堵上了他的嘴，同时又对着小丑那塞满苹果的嘴来了一拳。

望着本来应该是买回家送给阿福用来做派的苹果，夜翼心痛之余又为杰森的做法叫好，跟小丑打交道一定要做到耳不闻心不烦，如果不管用就像杰森做的这样，打爆他一嘴牙，痛到他说不出话。

不过话虽如此，夜翼歪头撇了一眼依旧磨枪霍霍向小丑的杰森，询问道，“小翅膀，除了这个脑电波装置，你的那个朋友还有没有别的方案处理小丑。”

“别的方案！？”被夜翼这么一提醒，杰森想起之前艾瑞雅说的那串佛珠，“这么说的话，艾瑞雅当时还给了我另一个选项，似乎是一串能净化罪孽的佛珠，不过被我驳回了，毕竟小丑这个样子估计你就算给他泡在圣水里都不管用。”

“确实不管用，他是人类又不是恶魔，不过那串佛珠我们说不定可以试试！你的那个朋友手中的小玩意儿挺多，作用也很有趣，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呢！”难得转移了杰森的注意力，夜翼现在有些跃跃欲试，“那个佛珠在哪呢？”

“在我这里。”围观了半天的老父亲终于插上了话，并庆幸自己当时多此一举。

不过他也没想到临时起意收起的佛珠会有这样的功效，但是真的要用它吗？这个想法只在蝙蝠侠的脑海里飘了一秒便终止了，只是试试而已，不管用的话大不了再想别的方法，要知道蝙蝠侠可是拥有无数个Pn B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