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拍了拍自己身前的空地,示意半藏坐在他的怀里,半藏这一次却照做了, 一种悖德的快感涌上他的四肢百骸,他的杂念在啃食他一直以来坚信的教条与信仰。
他胞弟的胸膛宽厚而火热,贴着他的后背缓缓摩擦着他的衣物。源氏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低语:“哥,我好久没有这么抱过你了。”
源氏的双手顺着半藏的胸膛抚摸而下,将他另外一边的衣物也褪去,露出少主结实精壮的身躯,看见了兄长手上绑着的明黄发带。
他麻木的心久违地被触动,仿佛又对那些美妙的事有了期望与幻想。
源氏微笑着对上半藏眼底的慌张,他的兄长解释道:“我只是……”
作为回报,他开始疯狂而温柔地吻他的兄长,半藏在他技巧娴熟的爱抚下想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战栗。但那是无济于事的,在源氏亲吻他的耳垂时,他便溃不成军,哆嗦着哼出了声。
二少主的手悄无声息地滑进了自已兄长的衣袍下摆,褪下了半藏的长裤,他用粗糙而炙热的指头抚上半藏的肛口,这让半藏感到抗拒与恐慌。
“源氏,住手。”
半藏的底线被触及,他挣扎着想离开。
他的弟弟却不慌不忙地说:“别逃,哥,否则再也不会有以后了。”
源氏一边说着,一边取下那根发带绑好半藏的双手,就像半藏二十岁那天晚上一样。
源氏早就摸清了半藏的脾气,他不再用光明磊落的敬仰爱慕标榜自己,只有适当的卑鄙手段才能尝到更多甜头。
而半藏也如他所愿地没有再企图逃离,像是被模清了软肋,握住了命门般服了输。
半藏的后穴紧致而干燥,源氏艰难地伸进了两个指头便寸步难行,他看到半藏咬紧牙关,一副受刑的苦痛模样。
二世祖叹了气,拿起木案上残留的大麻烟点燃后塞进半藏的嘴里,他低声说:“吸气。”
半藏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浓郁苦涩而陌生的麻叶味道灌进他的咽喉,再填充鼻腔,当他把一切呼出时,那些拘谨与顾虑也一起灰飞烟灭了。他的身休开始瘫软,全身的力气都倚靠在源氏怀中。
源氏探手在地上乱七八槽的衣物中摸到了一个保险套,他迟疑了一秒便将它丢开了,最后在抽屉中找到了一次性包装的润滑剂。他从身后掰开兄长的大腿,用指头将润滑剂抹进他的后穴中,让那个甬道变得湿软。
而初次尝试诸多禁忌的半藏,还在勉强自己维持清醒,他的黑发粘黏在汗湿的面烦上,雨水和焚香的气味折磨着源氏的神智。
源氏一手揉捏着自己兄长健壮的胸肌,用指头捻着已经红肿的乳尖,一手缓慢而深入地抽插着半藏已经稍微适应的后穴,因为润滑液,那儿开始发出情色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