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的太阳和松柏海浪在他目光中交叠摇晃。
他被自己的弟弟凶猛地侵犯着,亲吻着不久前才出现的竜神纹身,源氏像是撒娇的孩童,不停地用唇齿含咬他的乳头,还用粗糙的舌舔弄它们,他握着半藏厚实的胸肌,仿佛期待挤出汁水一般用力。
他们的下体结合在一起,泥泞的体毛纠缠在一道,源氏不怀好意地用下身磨蹭着哥哥柔软脆弱的会阴,相糙的毛发将半藏的股间蹭得发红。
“别……玩这些把戏。”
半藏此刻的声音丝毫没有震慑力,他一不小心打翻了酒壶,被源氏眼疾手快地接住。
青年端着酒壶,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将酒水倾倒在半藏的身上,蜿蜓淌过他肌肉的沟壑。半蔽面色微红,羞恼地敛下了目光。
源氏仰头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将空壶随手一扔,低下头捏过半藏的下巴同他深吻。源氏的舌环摩擦着他敏感的口腔,让半藏几乎惧怕地颤抖起来。
连清酒都变得醉人而浓郁,从两人激烈的唇齿交缠间汨汨涌出。
他的弟弟有着强健的臂膀,抬手抱着他,将他平放在了一堆五彩斑斓的打褂中,源氏握住了半藏的脚踝,将他的臀部悬空,深深埋在他后穴中的性器一个自上而下的深顶后半藏嘶哑地叫出了声。
女人香水的味道从衣袍中传来,时刻提醒着半藏自己身处何处,在何种境地下被自己的亲生弟弟侵犯着。
他被自己的杂念吞噬了。
“哥,出声吧。”
源氏用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脸上是半藏所熟悉的天真却倨傲的神情。
“说不定我会换个姿势让你好受点。”
他清朗好听的话音未落,便又是一阵凶猛的操干,半藏眼前发黑,恍惚间看到了无数斑斓的光斑,他连叫喊都出不了口,只能濒死般竭力呼吸着。
源氏还得寸进尺地捉弄着他,用指甲抠弄着半藏红肿的乳孔,直到那处胀大得异常,他的弟弟仿佛对他的胸膛有些特殊的嗜好。
“哥,试试吧,你那么厉害,这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吧。”
接下来便是折磨他的阳具,源氏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握住了他下身,像是要挤出些什么似的,半藏被他前后夹击着,很快又射了,这一次高潮过于猛烈,精液缓缓地淌出,流了源氏满手。
“……混账……”
半藏眼角不可抑制地落下生理泪水,他痉挛般挺起腰,仰头看到了身后占据了整片墙的玻璃鱼缸,里面数十条红白的金鱼摆尾游动着。
***
暴雨的声响被隔绝在门扉外,红枫在风雨中零落。
半藏的头脑中时间流逝的衡量变得模糊,只有和源氏的结合与交媾变得真切,只有高潮的感觉渐渐令人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