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把被他一个手刀弄晕的枝子抱到了床上,然后他看向从地上站起来的太宰,说:“你其实可以躲过去的。”

“你太看得起我啦,”太宰揉了揉发痛的后背,说,“枝子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女孩子,像我这样只擅长智斗,不擅长近身格斗的人,怎么可能应对的了?”

“何况——”

太宰指了指自己还在流血的额头,说:“那种刀根本就插不进去的。”

织田认真思考了下,然后回答:“如果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应该还是能插进去的。对方看来挺恨你的,不放过任何能杀了你的机会,你打算怎么做?”

太宰觉得自己很无辜,他百分之两百确定自己是因为森鸥外而被迁怒了。毕竟,他一共也就试探了对方两回而已。

“应对的方法还挺多的,我想到的大概有一百种吧。只是中间发生了点意外,所以真正能用的就剩这些了。”

太宰举起手,五指张开晃了晃,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还剩五种还是五十种。不过,织田并不关心这些,他看向躺在床上的枝子,问道:“这么说出来,贝尼托听的到吗?如果他听到了,应该更想杀了你。”

“织田作你不想知道具体是什么方法吗?”

“唔……你想说的话,我可以听一下。不过,最后一定也是感叹一声「果然很厉害,不愧是你能想出的方法」,就没了吧?”

太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淡淡地扫了眼病床的方向,漫不经心地说:“我们回去的路上说吧。”

等到太宰和织田离开后,又过了一会儿,躺在床上的少女慢慢有了醒转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