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出主意:“不如我等发问,他或点头,或摇头,可不就一清二楚了?”

张辽拍手:“妙!我先来问:你掳走王家小姐,可有幕后主使?”

木耳摇头。

张辽啪地一个嘴巴子扇过去:“胡扯!你身负绝技,岂是一般的采花贼?定有主使!记上。”

高顺点头称是,记上一笔。

木耳被扇得眼冒金星,心里吐槽:“你都断定有了还问个毛线啊?”

高顺善良:“要不把他的口塞拿开,这般问下去不知问到何时。”

木耳拼命点头表示赞成,等我能说话,非要你们两个好看。

谁知高顺的脑回路特奇葩:“那得先将他舌头拔了……”

张辽一点没听出高顺的逻辑有啥毛病,往刑具箱里找拔舌绞子去。

木耳濒临崩溃的边缘。

地牢门外传来脚步声,高顺和张辽俱放下手中的活儿,迎过去禀报:“温侯,这小贼嘴硬,啥都问不出。”

吕布看木耳一眼,挥挥手让两人跟其余刑员都出去。

张辽好心提醒侯爷:“此贼一声风起,再声雷落。温侯需当小心,我等在外随叫随入。”

吕布踢他一脚:“有多远走多远。尔等听见他声便受他迷惑,非提刀砍我不成。”

几人吓得面如金纸落荒而逃。

木耳大吃一惊,没想到吕布对他的幻术知道得那么清楚。

温侯对他的幻术十分感兴趣,挑衅地道:“我听闻此术虽妙,遇强者亦无可奈何。你且放手用来,本侯看你有几分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