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洛的表情更惊慌了——然而斯内普确定自己没有感觉错，就在自己提到那头三头犬的时候，对方的目光绝对变得凌厉了一瞬间。

“可-可-可是，西弗勒斯，我——”

“你不希望我与你为敌吧，奇洛。”斯内普说着，又朝他逼近了一步，这下两个人几乎快要鼻尖顶着鼻尖了。魔药教授阴郁而锐利逼人的眉眼清晰地映在奇洛惶恐的眼睛里，他压低了声音，“我希望你至少知道我真正为之服务的人——”那双黑色的眼睛目光毫不动摇，好似要直直地看进奇洛眼底。

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目光一凝，迟疑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六神无主的模样。

“我-我-不知-知道你——”

显然这个回复叫斯内普不满意，他不悦地道：“你很清楚我的意思。奎里纳斯，如果你执意不和我合作，那么我倒是要好奇起来——你的秘密小花招——”他眯了一下眼睛。

“我等着。”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黑暗的环境，没有理会奇洛在他眼里完全没有意义的辩驳：“过不了多久，等你有时间考虑清楚决定好为谁服务之后，我们还会再谈一次。”魔药教授皱起眉，再次看了看四周——他总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什么都没有发现的男人不悦地抿起嘴，拉上斗篷的兜帽，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空地。

斯内普最终还是没有得到奇洛明确的答复——尽管他对对方的目的心知肚明，但显然这位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已经执意要一直装傻下去，期末考试就这样在斯内普一边关注三个孩子的行踪，一边监视奇洛的日子里逐渐来临了。

这天，考完期末考试的最后一堂，整个学校的所有学生几乎都是一片欢呼雀跃。

——除了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