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特怨念的拱了下鼻子,语气有点没耐性:“我也不跟您铺垫那么多了,您是不是准备将这真宝剑留给哈利?”
“西弗勒斯告诉你的?”
一听邓布利多提起斯内普,芙洛特有一点小慌神,她赶忙摇摇头:“不是,我跟他从开学就没说过话。”
何止是没说过话啊,连面芙洛特都是躲着的。别人那是说开后不好意才害羞躲着的,芙洛特这边倒是怕被打晕带走才躲着的,怎么他们就这么与众不同啊。
邓布利多将滑落在鼻梁上的月牙眼睛往上推了推,语调好似有点打趣的意味:“我以为你们没问题了呢,不是都说开了吗?”
平常脸皮极厚的芙洛特,这会儿难得耳尖红了些,不过也就是一瞬,立马就意识到了这邓布利多是怎么知道他俩说开这件事的。该不会……
芙洛特挑着眉,眼睛落到了邓布利多的蓝色眸子。
“我不是用这种方式知道的。”邓布利多辩解道,“那天跟西弗勒斯……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孩子。”
邓布利多心里苦啊,人都快上天了,还得维持人设……
芙洛特抿了下嘴,磕磕绊绊的说道:“这说开了,才是问题所在。”
“你们年轻人也是有意思,这说开了还……”
“年轻人?”芙洛特嘴角不禁的抽了抽,“我们俩虽然达不到您这岁数,但不管怎么说也都奔四了……再者说,我为什么躲着他您不是不知道,他现在仍巴不得找个机会把我打晕送走呢。”
“傻孩子,你俩天天都在一所学校待着,他要真想把你送走怎么可能这么久都找不着机会?”
芙洛特不吭声了。
“他也在犹豫,芙洛特。”邓布利多把宝剑放到桌上,虽然没有扭头看向芙洛特,但是芙洛特依然能观察到邓布利多眼里那有关乎岁月的积淀,“人心都是肉长的,没有人生下来就喜欢孤独,每时每刻累积下来的陪伴,不是说狠心摆脱就能摆脱的。可是在他心里,在这个情况下,不摆脱又是不行的,你也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送你离开英国的,对吧?”
芙洛特点点头,是,她知道,她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