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呢,我想他现在应该出现在这间办公室里,然后把它装扮成他想要的样子,因为新生马上就迈入霍格沃茨了,他有的要忙。”
芙洛特不再盯着画像看,而是溜溜达达的绕着办公室往那张办公桌前走,嘴里回答着:“我想他还在处理你给他的上一个任务的后续,你知道那个任务很困难的对吧?”
“上一个任务?帮我解脱的那个任务吗?”画像里的邓布利多明知故问道,“如果是那个任务的话,他做的很好很成功,但是任务的后续我可并不觉得需要处理那么久。”
芙洛特扭身冲着画像翻了个白眼:“我竟然再跟一个画像讨论它的死亡,这感觉真怪,看来我今天率先来这办公室真是错误的选择,其实我也以为他人会在这儿出现的,毕竟我也有小半个月没见到他了……”
“你这么做是对的,你要避嫌,你不能让米勒娃他们知道你和西弗勒斯的关系一如往常,你必须……”
“我知道我要做什么!”芙洛特低声吼道,“梅林啊,你都变成画像了,张口闭口还是你的计划。你放心,为了瞒过他们我可是连毒药都喝了,别说,那药的劲可真大,那口血吐的我可是现在都没缓过来呢。”
画像里的邓布利多耸耸肩,说道:“或许作为画像的我,确实缺少点活着时候的人情味吧。”
这话一钻进芙洛特的耳朵里,那心里刚刚腾起来的小火苗一瞬间就被捂灭了,灭掉的部位又泛起刚刚压抑住的难过,是啊,她刚刚再跟一副画像生气,再跟一个已经不存在于世的人怒吼……
芙洛特把脸再次扭了过去,她不想让那副画像看见假笑背后的酸涩悲伤。闭上眼平复了一阵情绪后,芙洛特才再次睁开眼睛,好像报复性的把目光锁定在了离她不远处的校长椅上。
“各位挂在墙上的校长们……”芙洛特勾起唇角,环顾着四周画像,柔声细气又带着些□□裸的不怀好意,“我接下来的举动可能有些逾越,但是你们一定要记住,我的内心可是无比尊敬你们的呢。”
还没等墙上挂着的画像们做出反应,芙洛特这边嘴角噙着坏笑毫不犹豫的一屁股坐到了校长办公桌前的皮椅上。
“真没想到这椅子竟然比想象中的要舒服,怪不得邓布利多你不愿意就职魔法部呢,部长交椅哪有这把椅子坐的舒服呀。”
芙洛特这边靠着靠背享受着虚假的满足感,墙上的油画们可坐不住了:“你起来,你这样可是对我们一屋子的人不敬。”
“一屋子人?你们可都是画像。”芙洛特闭着眼睛喃喃道。
“那也是你的祖先,你的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