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特把小瓶子拿远了一点,为卢平展示着:“高效的魔力增长剂。”
“这不是禁*药吗?”
“对啊。”芙洛特满不在乎的答道,随后又继续咬着瓶子仰头倒进了嘴里。
她现在完全是心不在焉,因为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德拉科,而现在又必须值守自己的岗位不得离开半步。她很担心德拉科,也很担心……斯内普……他们说好了要一起走的,但她仍无法接受,刚刚那可能是他们最后的一次见面。
然而跟芙洛特的情绪相比,卢平显然更在意芙洛特手中的药剂:“你疯了!这种药反噬效果很强的,你喝了几瓶?我刚刚就看见你喝了!”
芙洛特低头打开包看了眼自己带出来的那几瓶小药剂,现在全部都变成一个个空瓶,随后淡定的合上小包拒绝正面回答卢平的问题:“你是选择丢人的被食死徒撕碎,还是拼死一搏最后被药反噬死,反正我宁可选择后者。”
“我并不觉得这场战争只有死这一条出路。”卢平表情很严肃,他虽然做好了可能牺牲的准备,但并不代表他会主动求死,而眼前的芙洛特很明显就是在做第二个选择,“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
“我感觉你一心求死,因为你根本就没打着活下去。”
“你是想要在战争开始前再给我做一遍心理辅导吗?”芙洛特可没忘记那次在海边卢平那知心大哥的神奇形象。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芙洛特。”
“那我现在回答你,你的猜测既对又不对。我喝这些药确实是希望自己能在战争里出一份力,至于反噬的伤害,我只不过不在乎罢了。我不像你,战争后对你来讲那是你人生的新起点,而我,这场战争或许是我这辈子做的最辉煌最对的事情,所以结束于此也不错。”
“因为斯内普是吗?他的叛变?”卢平已经不会再去叫西弗勒斯了,“老实说,其实他叛变后我有怀疑过你,包括这次你的受伤,只不过后来米勒娃告诉我说邓布利多的画像……”
“我不想谈这件事情。”芙洛特既不愿意听任何人说斯内普的坏话,可却又不能为他证明,所以她不想谈,所以转移话题道,“既然提到了你的新人生,我还没恭喜你呢,新婚快乐,以及恭喜你做爸爸了!”
刚刚还满脸认真的追问着的卢平,此时在提到自己的妻子和儿子的时候,脸上也控制不住的扬起了幸福的笑容。
“我就知道你早晚会跟唐克斯在一起,看来我的眼光依旧那么毒辣,哈。我知道生的是个男孩,但不知道这孩子叫什么呢。”
“泰迪。”说起这个名字,卢平的嘴角根本无法隐藏住笑意。
“很可爱的名字,一听就活泼好动。”
“他是很活泼,见到生人根本就不害怕,还喜欢笑呵呵的。”
“哈,你倒是学会秀孩子了。不过也难怪,劫道者的基因加上唐克斯那大手大脚的个性,我觉得各位教授现在就应该担心十年后霍格沃茨要来一个新的小淘气了。”
“男孩子淘气点也正常,而且我相信我儿子在变形课上肯定是要创造新纪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