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学校里保不齐都会为了追他发生械斗事件。

虽然以世界BOSS的战斗力来看,不存在不能全身而退的问题,但是……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毕竟沈巍还是那儿的教授,总还是有些威慑力的。

第5章

这一年过年在二月中下旬,可是对赵云澜而言,过年最可怕的绝对不是回家走亲戚,而是过年之前例行的应酬。

虽然特调处已经拿到了新址,但是这个新址能不能守住也还是要看上边儿那些大佬的心情的。

年关将至,赵云澜再度痛苦的沉迷在了一天陪八顿,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状态里。

沈巍有心护着,奈何这个真的力所不能及,他说白了就是个特调处编外,想陪着赵云澜出酒局,还不够牌面,且他终究不是那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去了恐怕只会给赵云澜添麻烦。

所以沈巍能做的也就是等待。

这个二月初,赵云澜总是能在一身酒气的摸回家的时候被打开门的沈巍抱进屋,迎接他的永远是一杯温度正好的解酒汤和沈老师的独家按摩。

可是二月未到中旬,连沈巍也忙了起来。

曾经的老师们带着他出门应酬,虽然他不喝酒,但是老师对他有恩,他感念于心,不好推辞,能做的也就是在家里卧室床头设个法阵,让解酒汤一直保持在适宜的温度。

哥哥嫂子都出门应酬,沈面自己在家和那个鸟类便宜娘面面相觑,最终他还是决定保持正常作息,该看书看书,该做题做题,该睡觉睡觉。

于是赵云澜这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在一片黑暗中头一次没能扑进沈老师怀里,而是一下子扑空好悬没栽到地上,视野里隐约可见几根飞舞的鸟毛。

赵云澜喝大了,脑子有点不太清醒,那个时候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唉这谁家鸡毛掸子成精了?

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他被酒精杀得有点迟钝的脑子终于恢复一点功能,想起来这应该是家里养的那根活体逗猫棒,蛊雕郑乘云女士来给他开的门。

赵云澜懒得开灯,脱了鞋摸着黑回了自己卧室,摸索到床上,连衣服都没脱就倒了上去,翻腾了不多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好像是要醒,可是偏偏眼皮重的很根本睁不开。

有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赵云澜感觉有人走近,气息是熟悉的清冽,偏偏被暖的像是蒸发了的水一般清甜。

那人给他脱了外衣、毛衫、绒裤、衬衣衬裤、背心,然后把只留了一条小裤衩的他密密实实的塞进了暖和的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

于是他在这舒适又熟悉的睡眠状态里,毫无抵抗力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