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看自己卫衣牛仔裤,又看了看了平的衬衣黑西装,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浴袍云雀的身上,于这一刻深深发觉我们之间的不同。
最起码现在的我,是没有心情去品茶的。
“你也是来找云雀的吗?宫城。”
“是,因为有一些事情,想要亲自问一问云雀前辈。不知道前辈现在有没有空?”
顶着两个人的目光,作为被话题牵引出的对象的云雀却显得分外淡然。他好整以暇的咽下口中的清茶,轻轻朝杯中的茶梗吹了口气,给出了干脆利落的回答。
“没空。”
一如既往目中无人的姿态,我已经习惯了,反倒是了平颇有些看不惯,吵吵嚷嚷地替我打抱不平:“喂云雀!真是的,难得宫城过来一趟,好歹极限的听一听人家的话啊!”
云雀淡淡地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恰好此时,草壁又在外间走廊上探进头来,说是蓝波和一平过来玩了。
了平闻言不由看了眼时间,我也因此随着他的视线寻找室内的表盘,于门框顶上看到了毛笔大书的唯我独尊。
我目送着了平自告奋勇前去哄小孩的背影走出和室,不经意中与草壁目光相对,他微微朝我颔首,似是察觉到接下来的对话不应被外人探听,主动将原本半开的拉门合上了。
至此,和室中只剩下了我与云雀两个人。
云雀轻瞥我一眼,眼中锐利的光芒一闪而过:“你怎么还在这里,等着被咬杀吗?”
他素来厌恶与六道骸有关的一切,也讨厌所有的幻术师。出于某种趋利避害的本能,这些年来我很少主动见他,他也不常去意大利,一年之中只偶尔才能在某些事件里察觉到他的所在。
闻言,我乖觉的挪动了自己的位置,直到退至他对面时才重新开口:“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有一些在意的事情,想要亲自问问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