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一位明明上了年纪,却要顶着一张宽大的、皮肉松弛且充满皱纹的脸,戴着少女粉色的蝴蝶结在头上的女士,西尔维娅抿了抿嘴,把笑意压回去。
可不能随便嘲笑别人呢!何况这位女士还是魔法部‘著名的’高级副部长多洛雷斯··乌姆里奇——不是因为她的能力多么强,而是因为这个一脚准备踏入老年的女士对少女系的粉红色的狂热喜爱,哦,对了她还是个小猫咪的狂热粉丝呢!
“贵安,福吉部长。”西尔维娅赶紧抓住机会分散注意力,可不能再去看乌姆里奇女士了,一会不小心笑出来就麻烦大了,好歹人家还是个副部长啊。
“贵安。”福吉停下脚步和西尔维娅说话,对旁边的韦斯莱先生和哈利完全视而不见,倒是在视线晃过卡米尔身边的时候,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身体。他当然记得等一会的审判庭上会出现谁,眼前的西尔维娅他认识,西尔维娅的女朋友好歹他也有些面熟,那么靠墙安静站在那的、浑身被漆黑斗篷遮盖住的人,显而易见就是那个可怕的女人了...
“你们先进去里面坐着吧,既然人都到了,下一场庭审十分钟后开始。”福吉说着逃跑似的急急地往旁边准备室大步走去。
带头走进审判室,贝拉在空无一人的暗室里拉下了斗篷的帽子,望着这间熟悉又好像不熟悉的房间,深吸了一口气——她在这里和她的‘丈夫’莱斯特兰奇被宣判阿兹卡班的终身□□。
虽说她依旧保留着深度催眠时期的一切记忆,可那种感觉与其说是亲身经历,更像是旁观的感觉。
她封锁了自己满腔愤恨的理由,仅仅留下无缘无故的怒火,于是钻心咒变成了她这个‘女魔头’的招牌法术,她被迫眼睁睁看着自己疯狂大笑着对着那些无辜的人施咒,连隆巴顿夫妇这样著名纯血家族的后裔她都能下得了重手——她是一个纯血主义者,如果是现在的她,即使那是属于格兰芬多派系的人,她对纯血家族一向宽容。
纯血主义...呵呵...坐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贝拉在心里对自己的愚昧冷笑了几声。
在她身后,抽出魔杖一挥凭空变出一张舒适单人扶手沙发的卡米尔,和根本连魔杖也没有拿出来,简简单单往后一坐,整个人悬空像是坐在一团空气上的西尔维娅,一个是从麻瓜变成狼人巫师,另一个干脆是父母不详,可她们却是贝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几十年人生里遇到过的最具才华的人。
十分钟很快过去,大约五十位穿着紫红色的长袍的巫师走了进来,长袍的左前胸上绣着一个精致的银色‘w’,他们就是英国巫师界最权威的法律审判团‘威森加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