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谭昭望向傻白甜赵世子,赵世子立刻也有话说:“本世子行事端方,品性高洁,何能招惹此等祸事!绝不是本世子的错!”

“……”刚刚还吓得屁滚尿流呢,现在夸起自己来也是半分不见脸红,厉害厉害。

“那今日的事情,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小锅分一半,兄弟齐齐背呗,还能咋地。要说今日张生应邀出去参加诗会,那是实在推拖不得,要知道书生交际,那是非常重要的。

不要以为书生们就只会十年寒窗苦读,那死读书的,还真没有几个能混到来京城参加会试的,这考科举以后是要做官的,能中举的,说明以后大小都是个官,早点结交自然没甚坏处的。

要张生是普通的举子,不去就不去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但谁让他是南方金华城的解元呢,缺了谁也不能缺他啊,于是他被迫告别自家先生,揣着佛珠就去赴宴了。

到了地方,张生也是佩服了。

他以前当纨绔的时候,也算是会玩了,但论说最会玩的,还是要属京城。

这如今水暖花开的,这普普通通的诗会怎么配得上举子们的风雅,要办,那就得办得敞亮,办得大气。再说举子们盛会,也有不少二代衙内们参加。

一群天之骄子,就去了京郊一处久负盛名的梅花庄。

这梅花庄,虽被唤为梅花,却是个百花园,黄的粉的,独独就缺了梅花,但你要说它没有梅花,那也不是,你瞧它的名字,不就有嘛。

文人雅客嘛,就喜欢这种调调,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为了文化人才能来的地方。

一群人来了梅花庄,曲水流觞摆起来,吟诗作画搞起来,最后,还请了京城一位诗画大家来品评。

这都是能扬名的,大家爱秀的都秀起来,张生就比较孤独了,因为……他画画真的非常一般,一般到什么程度呢,反正他家先生看到他画画,就会提着剑追杀他。

恰好呢,赵世子也是与会人员,他呢,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就坐到了张生的旁边,好歹凑个桌,没那么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