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一楞:“不是说范家家贫?”住的房子,也窄得可怜,听说还是租的来着。

许家姐姐一楞,这才想起夏大夫并非钱塘人士,便道:“早些年,范家也是钱塘的富庶人家,范生从小聪慧,早早便考了秀才,若不是那范家老爷出了事,恐怕他如今少说也是个举人老爷了。”

谭昭眉间一动:“范老爷出了什么事?”

许家姐姐摇了摇头:“听说是出去迎一批货回来,半道上遇上了匪徒,人没了,货也没了,官府的人去了一趟又一趟,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范家卖了房子赔了货钱,范生要守孝,这才拖到了如今。”

“那城北的赵家呢?”

“诶,您怎知道赵家的事?”许家姐姐面带疑惑,不过很快开口道,“这赵家,曾经与范家有生意往来,那批货钱,就是赔给赵家的。”

“竟还有此事?”

许家姐姐点头:“嗯,您是不是也听说了赵家有意结亲的事?”

“是的,难道是假的?”

“我也不太清楚。”

谭昭也并不失望,议亲这种事情,总归不是能拿出来说的谈资,估计要想知道实情,还需找当事人问问,不过人命案子,估计赵家人不会多开口了。

另一头,法海与小青到了范宅,范宅昨日里血气冲天,自然不适合人住,范母几度晕死过去,如今被安顿在医馆里。

一人一妖翻墙进去,一句话也没有,小青憋得难受,东翻翻西摸摸,惹得和尚皱眉不已,不过片刻的功夫,法海已经数度拿起放下降魔杵了。

“不会帮忙就出去,否则休怪贫僧手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