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凭真本事说话,谁会因为一个诗会的头名,就处心积虑谋害人性命啊。”谭昭说话,说得一唱三叹的,却全是笃定坦然的语气,“你既说看到我行凶杀人,那你是看到我提刀杀人了,还是下毒谋害了?”

然而,秦牧既非是死于刀杀,也不是毒害,他是窒息而亡的。

“谁知道你的歹毒心思啊!”

霍炳天说完,那姓马的瘦高书生往前踏了一步:“昨夜我与霍兄确实看到了高兄模样的人在秦兄宅前的鬼祟模样,但那时的高兄与半月前并无差别,今日一见高兄,已瘦得这般模样,绝不是昨晚的样子。”

谭昭嘴里回味了一下这番话,得出一个很有意思的结论:“这么说,是有人假扮学生,意图栽赃?却不成想余近日苦读书,一下戳穿?”

系统:说得跟真的似的,也不知道是谁哦,天天关上书房跑出去玩~

“有趣,实是有趣!”

这案子眼看着就要陷入僵局,忽然门口就传来了鼓掌叫好的声音,一身高颀长的清俊男子斜倚在门边,满身的自由散漫,却是内敛其中,他穿一身锦衣道袍,却非是公职人员,一群人倒是都猜不准此人的身份,除了……谭昭。

有时候比常人多看到一些东西,总归也算是个好处,比如……谭某人在对方身上看到了一样熟悉的气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帝皇之气嘛,谭昭几乎是在一刹那判定了来人的身份。

那么问题来了,他应该是当个舔狗呢还是当个舔狗呢?

想了想,舔狗一无所有,谭某人从来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立刻就怼了回去,就跟不知道来人的身份一样:“哪里有趣了!”

“哪里都很有趣,当然,你最有趣!”